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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远方
文 / liuying
爱在远方
在一个雪花飘舞的日子，本踏上了南下的列车，从此便杳无音信。我时常默默的坐在简陋但异常舒适的小屋里，盯着本的相片发呆！我们俩个人在一起的每一幕都清晰的在眼前跳动！那可真是一段让人幸福的晕头转向的日子，仿佛所有的故事都发生在昨天。每当我想入非非的时候，我忠实的老黄狗总会用毛乎乎的头蹭我弯曲的小腿，然后抬起头多情的望着我。这只狗已经老了，当年的雄姿也已随着岁月的流失而悄然逝去。在我心里，这只毛色黯淡的狗已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经管它只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杂毛狗！对我而言狗比人更具有真实性！至少它可以一直陪在我的身边直到终老的那一天！而本将永远的成为我生活中一个不真实的影子！可我却望不掉他！他已经让我发了疯 ！
本离去的第三个年头，我的神经开始变坏。如果邮递员从门前经过，我就会不由自主的一路小跑着追上去和他寒暄。有时我甚至极为热情的拥抱住他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他起初对我的这一举动大为惊讶，还好他知道我不是一个疯子，除了我自己以外没有人知道我是个疯子！我为自己巧妙的伪装感到自豪！
有一次下着大雪，我习惯性的陷入了沉默的世界里。屋子里的炉火烧的很旺，火焰烧的黑漆漆的碳吱吱直叫。屋里屋外成了两个迥然不同的世界。黄毛狗——安舒舒服服的趴在我的脚底下。它把头放在前爪上，眼睛半睁半闭。此时的安是何等的悠闲。忽然安的耳朵机警的竖了起来，还没有等我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安已经用身躯撞开门冲了出去，接着就是安有气无力的吠叫声。我裹紧了大衣，急匆匆的追了出去嘴里不停的呼叫着：“安…….安…….“。安回头望了我一眼又叫了起来。安和我一样已经习惯了两个人的世界，看见一张不熟悉的面孔安的紧张感绝对不比我少。我走到安的身边，弯下腰去摸摸他的脑袋然后对它说到：“安没事是邮递员，你不认的他了吗？”安深情的望了我一眼，低下头，蹭起了我颤抖的双腿。安慰完本我挺直了身板朝邮递员淡淡一笑。邮递员今天打扮的很有时代男孩的气息，他穿的不是一件老套的让人作呕的工作服，而是一见黑色的毛呢大衣。黑黑的头发柔顺的想用牛奶沐浴过的细小的柳条，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融化了迎面而来的大片的白色的雪花。他伸出双手开朗的说到：“我今天是专门来给你送信的。”
“我的信，天啊！”我的心几乎要从肚子里蹦了出来。我把一只手放到了胸前使的我不至于过分紧张。
“你的信，千真万确！”他兴奋的从黑色的背包里掏出了信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想我不会搞错的！”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接过信翻来覆去的看个不停。
他耸了耸肩说到：“或许你应该请我到你的屋里坐坐！”他说完搓了搓冻的发紫的双手。
我抱歉的一笑，把他让进了屋：“我忘记了。”
“你是一个很粗心的人，但你却是一个很投入的女人！”他一进屋就把这句话赤裸裸的放在我的面前。我给他倒了一杯热水不解的问到：“为什么？”
他端起茶杯一饮而进。“这个嘛，或许我不需要把原因说出来。”他神秘兮兮的说到。
“哦”，我边拆信边向他建议到：“屋子很暖和，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把大衣脱掉。”
“”当然不介意！“他乖乖的照做了。
看着他我眼睛湿润了，我还以为是本！我还以为是本！哎，真没想到！我揉了揉眼睛把信又装回到了信箱里。
“谁来得信，如果不是本的话？”
“是我母亲她说她要和妹妹来看我，”我一下子又来了精神。
“那感情不错至少你可以暂时摆脱孤独，”明把炉火烧得更旺了。
“我并不这样认为，”我强烈的抗议道。
“为什么？明抬起头疑惑不解的看着我。”“是因为本吗？”他进一步试探着问道。
我揉了揉胀痛的头说道：“或许你是对的。”
“可我真希望我是错的。”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后穿上了大衣对我说道：“我该走了，记住我叫
明，风雪天里出现在你寂寞世界里的男孩。说完他推开消失风雪里。那一刻我真希望在明消失的尽头，本会大踏步的向我走来，迎着风雪向我温暖的小屋走来。我知道这只是我的一个梦！
没过几天阿妈和小妹果真来了 。一进家门小妹的儿子就哇哇的哭个不停。当时我真有抬起腿给他一脚的冲动。他的哭声把我的世界弄了个支离破碎，同时也宣布我一个人的世界梦的破产。小妹天真的笑着对我说她的宝宝可能是水土不服，过几天就不会哭闹了。我拉长着脸转身进了厨房，从小到大我都没有给过她任何解释的机会，现在的我依然如此！或许我就是典型的以自我为中心的女人。厨房里阿妈正在做我爱吃的菜。植物油在滚烫的油锅里开了花，不一会儿葱花的香味就扑鼻而来。这是我最喜欢的味道之一：清香但不油腻。
“好久没有吃妈妈做的菜了，”我的母亲伤感的说道。
“是啊，”我不冷不淡的回答。“爸爸还好吧，他是不是直到现在也不想见我？”
“虹，不，不是这样，”母亲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你父亲一直很惦记你，只是你知道他是一个很倔强的老头他总是把心事藏在一个让别人无法触及的地方，他是一个牢笼式的人物！母亲说道这耸了耸肩。
“妈妈或许你说的有道理。”我洗干净手后帮母亲去摘菜。
“虹，如果可能的话我真希望你能回一次我们的家，你不知道你爸他真的很想念你！母亲似乎在哀求我 。
我放下手中的菜，很认真的对我的母亲——一个过于肥胖但却让人敬重的母亲说道“妈妈你明明知道这不可能，我是不会在父亲面前低头的。”
“这叫什么话，父女两个还有隔夜仇！
“不，妈妈，我只想维持我做人的一点点的尊严。“说完我一肚子委屈的出了厨房。我还没有走进卧室妹的尖叫声就已响彻了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接着就是孩子的哭闹声和狗的嚎叫声！安，我浑身都紧张了起来，不顾一切的冲进了卧室。安躲在屋角里痛苦的低吟，一双充满恐惧的眼睛不时的看着妹妹。
“阳，你在干什么？”我强过了妹妹手中的鞋子对她吼到。
“虹，这只狗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担心它会咬到我的宝宝，所以我就……”妹妹连忙向我解释。
“你怎么这么蠢，安是从来不咬屋里的人的。我要你向安道歉。
阳瞪圆了眼睛指着发抖的安惊奇的看着我。“你让我向狗道歉？“说完她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阳请你尊重我也尊重你自己！”我的脸始终阴沉着。妹妹的儿子的哭声越来越响。妈妈慌慌张张的从厨房跑了出来，解下围巾把手擦干净后把孩子 抱在怀里。宝贝的哭声停了，我长叹了一口气，心态也渐渐平和了下来。母亲没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嘴里哼着小曲在地上走来走去。
“妈妈，你坐下吧，走的我头晕目眩。”
“虹，你不明白，坐下来宝宝是不容易入睡的如果你真正做了母亲你就会明白的。作为一个女人相夫教子也是一重幸福。”
“姐姐也许这辈子也不会结婚了，”阳没好气的说道。
“你…….”我气的浑身发抖半晌说不出话来。
“阳，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的姐姐！阿妈显然是生气了。阳噘着嘴，坐在床上听着母亲的训斥。我心里暗暗的高兴，即使我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晚饭后母亲和我睡到了一张床上。母亲得体温让我想到了本，我紧紧的依偎在母亲的怀里，找寻着本的体温。在那一刹那，我忽视了人间最伟大的一种爱——母爱。母亲紧紧地搂着我，她慈祥的面容，温柔语音，宽厚的大手和强烈的心跳都让我产生一种哭泣的冲动。我为什么想流泪，我不知道。或许母亲宽阔而有力的肩膀给我提供了可以哭泣的舞台。其实哭泣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所不同的是你在伤心流泪的时候，是否有人趴在你耳边对你说把我的肩膀借给你靠一靠。按理说我应该微笑，因为在我最孤独的时候母亲把她厚实的肩膀无私的给了我！
“虹，本回来过吗？“母亲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摇了摇头没有做声。
“那你有本的消息吗？”
我依旧只是摇头。
“虹，也许你能做的不仅仅是等待，有许多事情比等待更重要。”
“可是妈妈我一点本的消息都没有，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那你可以去找他呀，即使找不到失望而归也比你一味的等待下去要强的多。我依在母亲的怀里陷入了沉思之中。
第二天天气格外的好，一片明媚的阳光洒在白茸茸的雪上，那种感觉是惬意的。妹妹早上起来就站在镜子面前有说有笑的，她早已把昨天的不悦抛到了九霄云外。我的小侄子蹬着两条小腿在温暖的屋子里咯咯直笑。母亲扎着毛巾在屋里走来走去,我落满灰尘的家具早已被母亲擦拭一新，屋里屋外到处都散发着一种怡人的气息。我伸了伸懒腰后又坐到了沙发上开始看电视。这是我每日的工作之一。
“虹，门响了，”母亲大声喊到。
“不可能的，妈妈我家里从来不会有客人来，包括我最好的朋友。”
阳站起身打开门后回头向我做了个鬼脸：“姐姐，你看他是人吗？”
“怎么我不是人难道是怪物？”明拎了一大袋儿好吃的满面春风的走了进来。
“明。”我呆住了。
“这位是……”
“哦，妈妈，我来介绍一下，他叫明，是……”说道这我顿住了。我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表述我和明之间的关系，因为对我而言他只是我生命里的一个陌生人。
“哦，我是她的朋友，我叫明。”明没有感到一点的尴尬和不安。
“快坐。”母亲永远是一个热情的人。
明大大方方的坐下了，他和母亲越来越起劲儿以至于两个人都忽视了我的存在！
我清了清嗓子踱着有节奏的步伐走到了他的面前，睁大眼睛盯着他看。明被我看的发了毛，一不小心从椅子上栽了下去。明揉了揉屁股咧着嘴朝我傻呵呵的笑了。
“虹，你们谈谈吧，我和你妹妹回房去了。”妈妈牵着妹妹的手走进了卧室。
“明，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不可以过来看看你吗？”
“坦白的说是的。我不喜欢一个和我毫不相关的人走进我的生活！”
明抬起头放荡不羁的斜着眼睛看着我：“是吗？可我却恰恰和你相反。我最喜欢的事就是走进陌生人的生活。”他傲慢的态度让我想到了本！说实话他和本有太多相象的地方，我简直不敢相信天底下会有这么相象的人。
“我讨厌你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我几乎大吼了起来。
妈妈听见我的吼声急急忙忙从屋里跑了出来慌慌张张的问到：“虹，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伯母，她只不过是在发神经。”
“出去，出去。”我把他拎来的东西重重的摔在地上。那一刻我哭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打湿了我的衣襟。
“虹，我想知道你的眼泪值多少钱？”
明的话更加激怒了我：“滚出去，滚出去……”我发疯了！
明垂头丧气的走了，我屋前的小路上留下了一串他重重的脚印，和本的脚印一样！他走过的路上撒满了金色的温暖的光芒，这种光芒使得我的生活不在迷惘。我望着明渐渐远去的身影发呆……
过了几天我收到了明写来的信。在信里，明残酷的告诉我说本已经在南方结了婚。我彻底的垮了，我的精神世界被明的唾液冲垮了。“妈的，我要杀了他！”我拼命的把屋里的东西都摔到了地上。。摔累了，我坐到床上看着地面乱七八糟的碎片发呆。一种从未有过的胜利袭上我的心头。妹妹胆怯怯的从门缝探进头来对我说：“姐，你好些了吗？”接着是母亲，再接着就是我的黄毛狗。她们三个像盯着一个怪物一样盯着我，目光里充满了关切。那一刻我知道大家是多么的爱我，如果我在懦弱下去最终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使大家受到更大的伤害。母亲刚强不屈的目光使我下定了决心，我决定南下去找本——无论我最终面对的是什么。临的那一天，妹妹装了满满的一大包好吃的放到了我面前。她搂住我的腰，柔声柔气的说道：“我的好姐姐，你一定要记住，你的傻妹妹永远都爱你。。”我把妈妈和妹妹同时搂到了怀里，这一次的拥抱或许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拥抱！拥抱后我踏上了南下的列车去找寻本的足迹，找寻我最爱的男孩的影踪。
我从大雪纷飞的北国来到了繁华如梦的江南。我没有心思坐坐朝思暮想的乌篷船，而是把全部心思都用到了找寻我的另一半。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是不完整的，只有你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你才是一个完整的整体。现在我已经灵魂出窍了，因为我的另一半消失在我的世界里！我翻遍了江南小城可是我没有找到本，最后我只有失望而归。回到家后我彻底崩溃了！我披头散发的坐在卧室的一角发呆，整天不吃不喝。阳不敢踏进我的卧室一步，她只是从门缝不停的偷窥我。老黄狗悄无声息的趴在门外，眼睛不停的转来转去。整个世界似乎都停滞了！我的梦想，我的生活……我卧室的门最终被母亲这个勇敢的女人推开了，我们四目相对。
“孩子，今天天气特别好，不如我们出去走走。”母亲走到我面前坐了下来。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又对我说道：“虹，你记得你和本离开家的那一天我和你说的话吗？我告诉你选择了本也就选择了你的生活，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不幸你都要勇敢的面对。可现在你失言了，你这个样子，最心痛的不是别人，而是我——你的母亲。“
“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我使出了浑身力气拼命的往外推母亲。由于用力过度母亲被我一下子推倒在了地上。她的头碰到了桌子腿儿上，头部流出了好多血！我顿时傻了眼。妹妹见状急急忙忙跑了进来抱起母亲对我大吼大叫！卧室外小侄子哭泣声也揪着我的心！这个时候妹妹还是比较理智的，她放下母亲拨通了急救电话。急救车嘤嘤的在外面叫着，穿着白色褂子的医护人员把母亲抬上了车。母亲来了又走了，只是来的时候是满腹惊喜，走的时候是满目沧凉！妹妹此刻已顾不得宝宝了，她陪母亲去了医院，留下孩子在房间里哭闹。我理了理额前的乱发从地上站了起来，走进卧室走到孩子面前。孩子见不到母亲，便一个劲儿闭着眼睛嚎叫。孩子哭闹够了，抽泣声渐渐小了下去，我抱起他把他放到我卧室的床上。在我抱起他的那一刹那，孩子圆圆的脸蛋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孩子的笑容把我内心的冰山融化了，我第一次真正的感觉到幸福的含义。我想我应该属于自己的孩子！孩子熟睡以后，我拨通了妹妹的手机：“阳，我是虹，妈妈怎么样了？”妹妹没有开口说话却哇的一声哭了。我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妈妈到底怎么样了？”
“姐姐，你快来吧，妈妈正在急救室抢救。”说完妹妹挂掉了电话。
我穿好衣服抱起孩子就往外走。没走多远，我就看见明正向我走来。
“虹，你要去哪？”
“医院。”我不冷不淡的回答到。
“发生什么事了？”
“我母亲住院了。”
明看了看表后从怀里掏出了手机：“小王，快点开车到红村来，我有急事。”他以命令的口气说到。“虹，我开车送你去医院。”他边说边脱下了大衣披到了我身上，他只穿了一件薄毛衫站在雪地里。
“明，你不冷吗？”我明知顾问。
他给了我一个及其灿烂的笑容：“只要是为了你我就不冷。”
我只是默默的看着他，只是默默的看着他……
车来了又走了，载着我走出一段孤独的岁月，走进一段嘈杂的城市繁华梦。
我到医院时母亲已经被护士从急救室里推了出来。我慢慢移动脚步来到了母亲的病床前，看着微胖衰老的母亲，我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我的妈妈呀，我的亲娘！
“哭什么哭，还没死呢！”妹妹吼住了我。
明一把把我揽到了怀里，他用他有力的胸膛支撑着我这个受伤的女人！
“姐，姐，医生说母亲已经没有了思考的意识！姐姐 ……”
妹妹说的每一个字都深深刺痛着我的心！哭过之后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一个人不能永远生活在过去，这是明送我回家时对我说的话。母亲意识的丧失让我清醒的意识到：我是她的女儿，一个老态龙钟的妇人的女儿.
明打开音响，顿时一阵优美的歌声飘进了我的耳膜！“让老太太多听听歌，对身体很有好处的。明看起来像一个医护专家。妹妹深情的说道：“明，你要是我的老公就好了，只可惜我结婚了，要不然这辈子我跟定了你。”
明摆了个很酷的姿势笑道：“阳，幸亏你结婚了，要不然我可没好日子过了。”明把这的一切安顿好以后，放心的回到了属于他自己的地方。从那天起每隔几天我就收到明写来的信。收到第一封信的时候，我的手颤抖了。明告诉了我一个天大的秘密。他在信中说本已经去逝了。本在南下经商时货轮遇到了暴风雨沉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的感情车轮一下子转了弯！
“这是真的。”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本来以为不告诉你事实的真相你会生活的更幸福，可没想到我的失误让你变的更加痛苦。同时我也不能接受你恨一个自己深爱着的男人。
“明，”我扑到了明的怀里痛哭了起来。
“虹，对不起！”明紧紧抱住了我。“我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也许我……”明说道这哽咽了。“这就是生活。”
“对，这就是生活。”妈妈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对我笑了笑。
“妈……”我朝母亲扑了过去！
“虹，记住家是一个很宽敞明亮的地方，它可能让你收获的不单单是爱情，还有许多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生活不是一成不变的，也许当时你认为很多事情你都无法接受，可到了最后你会明白其实你已经早已经融入到了你所不愿接受的生活中。
“虹，伯母说的对。”
“姐，放弃也是一种美丽呀！有时候只有放弃一些东西，你才可以更好的飞翔！”
“虹，和我来。”明拉起我的手就跑。我们两个在雪地里奔跑着，跑了好久好久……明松开我的手，在白色银妆的世界里对着全世界大喊：“虹，我爱你！”
这不是本的声音，不是。“明，我听清了你的声音，真真切切的听清楚了你内心的声音！明，我也爱你！”我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这一刻我在心里默默的想：人一生可以遇见很多人，有些人注定要擦肩而过，只留下短暂模糊的身影；有些人却可以陪你走过人生的每一个路口。明就是陪我走到最后路口的那个人。，他不会在转弯的时候对我说你向左，我向右。
“虹，让随风往事在你的成长岁月中一笑而过吧。”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在雪地了舞了起来。
“虹，我们该走了。”妹妹抱着宝宝和妈妈肩并肩的走道了我们面前。我眼角闪动着晶莹的泪珠。
“妈，小妹，谢谢你们。”
“姐，你该谢的不是我们，而是这个小子。”妹妹用力的拍了拍明的头。
明傻呵呵的笑了。
“虹，是明把你的境况告诉我们的，也是他让我们过来陪你的。”
“对，一切都是明的主意。”
“明，你们合起来骗我！”
“不是，当然伯母装傻就不是。”明说完大家都开心的笑了起来。我和明走进了同一个世界，开始了一段属于我们的新生活。本，这个名字被我深深的埋藏在心理，在任何时候，我都不会忘记他，更加的不会忘记明，这个帮我走出孤独的男孩儿！在我的一生中，我会感谢很多人，我第一个要感谢的是本——我初恋的男孩儿，他让我更加真切体验到了爱的滋味，更加珍惜我和明的感情；第二个要感谢的是我的双亲，他们让我明白人活着绝不仅仅是为了爱情；第三个感谢的是明，这个和我将要相厮守的男孩儿让我感觉到原来放弃也是一种美……在感谢中生活，我会真正的开心幸福到老。
最后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爱在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