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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新闻人的毕业实习报告,http://www.2xuewang.com
上班了,要做所谓的江苏科技报新周刊,其实是私人出钱租用刊号而已。我们就开始从网上收集国内省内新闻,当然还搞了个大型主题报道“走进中国不锈钢名镇”系列。而我呢,分在了编辑部,其实除主编、副主编(干了几天,和主编有分歧,返京了)和编辑部主任之外,就我一个专职编辑。总共也就8个人,曾在一次吃饭是,主编大话我说注册南京八怪文化传播公司,碰巧咱们也是八个人啊!大家好好干,干满三年都有股份。可是,干了不足一个月,由于没有得到预想的戴南镇镇政府的“大力支持”,为了“更大的发展”,举公司搬往广州。
于是,我第一次来到南中国最让我神往的传媒城市。可从广州招聘去戴南的4人,由于只给人家半个月的工资,就全部离去。于是,又一次招聘。来了三个,最后只留下了一个。但由于没人无法开工,我就天天看守公司。每天就吃饭,看购买的南方都市报、广州日报。当然,每天研读报纸也有很大收获啊。偶尔也到外边逛逛,去华南师大、暨南大学。其间,受不了主编的气,就辞职离开,最后在主编赶到公交站点的挽留,和为他干到年底就保证我进广州三大报业集团的许诺下,最终留了下来,并且可以说是主编招聘的来了又去的人中,唯一一个为他效劳两个多月时间的人。
出了一期报纸后,又迁往佛山。到了佛山,就是抱着报纸到不锈钢市场里面去免费送报,送完报,又要把这些报纸装进信封给全国各地的不锈钢厂商邮寄,贴地址,装报纸,送邮局,全是人工,每天工作到凌晨一两点是常事。当然,主编会犒劳大家的,会在早上买菜时过给10几块钱,多加点菜。至于加班有无工资,就甭想这事。我当时的心态是,这些苦我能经受了,以后什么苦都不怕了。
每天收集新闻,组版,校对。出了报纸,就又重复上门送报、邮寄报纸等活动。到11月分,由于发现我还和离去的员工联系,就大骂我不忠,因为我答应他不和他们联系的。我说公私分开,无效。我宁愿一分钱不要,也不再在乎他的那个许诺,只要走人。他挽留,过了几天,刚好我党员转正的时间到了,就以此一定走人。他最后说觉得欠我个人情,让我不要走,可以不在他这里干,并主动给我安排到了广州日报佛山记者站,但我毅然放弃,让他回复广州日报说我不去了。广州日报那边的人纳闷问“他不知道我们广州日报好吗?”当然知道,主客观因素加在一起,我还是选择了离开回学校。临走时,我透露说转正后想去北京的消息,他说北京有人,新京报愿意去吗?京华时报愿意去吗?法制早报也行的!我让他给我联系电话,可是新京报区域新闻部主任、河南籍记者陈锋的电话他却没有,说只是网上有来往,彼此知道对方。让我可以直接去报社找。最后给了我法制早报一记者的电话,并把他写的《中国报业大战风云录》带给陈锋,在扉页上题了词,作为见面的礼物,只要给了他书,他也不好意思不给你安排实习,再说也是老乡。就这样,我返回了学校。
实习小结:社会上如此的复杂,让我们有时都难以想象。上面写的也只是现实的一小部分,许多事,不经历是难以想象得到的。因此,走进社会,我们要多个心眼,多点保护自己的智慧。当然,有失去就有得到,有痛苦也定有磨砺。这中间,我也确实学到了不少编版、修改标题的“南都”派技巧。更重要的是,这中间,我和原南方都市报和新京报总编、也是我最敬重的报人程益中先生有过几次短信交流。我把他的遭遇称为对个人是不幸的,而对中国新闻事业确是大幸的。并且在我们新一代新闻人中进行了一次具有深刻新闻启蒙意义的教育。对新闻事业的促进作用,他之于中国新闻史犹如曾格之于美国新闻史。而赋闲在家的他说“我是位卑未敢忘忧国,知其不可为而为之”。这些对我都是深入内心的影响。
三、转折阶段:在北京(201x年11月)
之所以把在北京不到一个周的时间单独列出,因为这个转折才决定了我重新回到河南。这使我对自己对新闻的认识有了重大的转变。
(入党)转完正,我决踏上了北京的行程。在新京报创刊2周年的日子里,11月11日早上我到达了首都北京。第二天一大早,赶到位于光明日报社的新京报发展有限公司。可是,值班人员说,想找陈锋你要先和他约好才可以,或者你现在给他打个电话,他同意见你,我才让你进。
可是我没有陈锋的电话,就发短信向我在广州的主编求救,可他说他也只能通过朋友问问。我无奈之下,只好发短信,向新京报原老总程益中先生求救,“程总,我是河南大学的小王,我现在在北京,想找陈锋,能把他的手机号给我吗?谢谢”让我惊喜的是,程总竟然回了我短信把陈锋的手机号给了我。我又告诉老主编我已经从程总那里得到陈锋的电话,他很惊讶地问“你怎么有程总的号,赶紧发给我,我还没弄到呢!”我说是从你的名片本里抄的,我以前在和程总聊过。可他突然告诉我“小王,你可不要打着我的旗号到处招摇,凭你的实力我敢说你进中国任何一家报社都可以。”我很生气的告诉他“你太小看我了,我从来就没向谁提起过你。”
和陈锋主任通了电话,却被告知现在报社规定不要实习生了。我权当相信,因为我也没别的办法,我给陈锋主任留了个纸条,说以后再拜访的话,把书交给大门的值班人员,就迈出了离去的脚步。
下午就和法制早报的记者联系,接电话的人说报社没这个人,后来了别人才知道他已经不在这里干了,去向他们当然不知道。我知道不可能再靠这些所谓的关系了。于是决定明天拿着北京地图自己去瞎转悠一下,也散散心。
这中间,抽出一天的时间,去了国家新闻出版总署主办的《传媒》杂志社,因为我的一个朋友今年刚分到那里做编辑,她是河大的优秀硕士毕业生。到那儿,吓了我一跳,“感觉有点像开封吧?”朋友见面问到,我说“还不如呢,感觉像一个乡镇!”她说以前总以为在北京多么好,这次当知道自己错了吧!我问她那为什么不留校教书,却在这个地方。她说就是为着这是北京,再烂这里也是北京,只要是北京,这里的机会是要比其他地方高的多的。我听了似懂非懂。
回来时候,一个人站在北京宽阔马路的天桥上时,看着脚下川流不息的车流,望着满眼的高楼大厦,心里很是不是滋味。茫茫的、繁华的、偌大的北京城,难道连自己的一个容身之地都没有吗?才蓦然发觉自己于芸芸众生中,是多么的渺小。
又一天,自己在天安门广场周围转了大半天,后来到王府井大街,在地图上突然发现三联周刊就在不远处,就决定去三联周刊看看。
到了三联周刊编辑部,告诉了大厅的接待员我的来历,把简历送上,她拿着说进去给我问问。片刻工夫,她出来了,说可能帮不上我的忙,安排不了。我接过简历,就往外走。但我在楼梯口停下了,心想我来一次三联周刊也不容易,不能就这么走了。就又回来,很诚恳的告诉接待员,我是从河南来的,我真的想来这里实习,我对杂志社没有任何要求,只求能实习。还请她再去问一次。可能是被我的诚恳打动了,她很认真的进去了。她再从来后,告诉我停会他们领导会来给我说些话,但你别高兴,估计还是不能安排实习的。又轻声告诉我你来的不是时候,今天是周一,是出杂志的日子,都忙得没心情,见了不骂你就是好事了。
过了一会,可能是主编朱伟(我在他的博客上看到过他的照片)出来了。我们坐下后,他告诉我“我们很佩服你的勇气,一个本科生居然敢自己找上门来。但我要告诉你,平时啊,像你这样的本科生来这里,你连我们理你的资格都没有。为什么这样说呢?第一,我们从来不要本科生的实习生。第二,我们要是让谁来实习,肯定是我们想让他进来工作,就是说我们对他提前有个考察,觉得他可以才让他来的。当然我不是说,我们惟学历论,本科学历的我们也要,但我们要的都是他已经在某个领域做出了很优秀的成绩的。我告诉你啊,媒体很多,是分层次的,就像一座金字塔,分为塔基、塔身和塔尖。你要知道我们三联周刊,是属于塔尖层次的媒体。而像你这样的本科毕业生,不应该来我们这里,就是我把你硬安排给一位记者,可是我们这里的记者任务都很大,都是做大的主题稿子,你根本就帮不上忙,或者你就胜任不了。所以啊我劝你,还是去一家都市报之类的报纸,他们喜欢要本科生,你做好了也可能留下的。北京有很多报纸的,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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